在http://book.douban.com/subject/7045348/这本书里写到:(P17)

... ...The second movement brought the image (cinema and video, and one via the other, but also photography) closer to literature and to language. Literature, for the position of enunciation, the nature of the creative gesture, the indeterminacy of the works, their reflexive capacities. Language, in the sense where words are now, more and more, at one with the image (instead of just getting mixed in with it, as was the case with silent film, which had foreseen this tendency). This is exemplary strength behind Godard's Puissance de la parole (1988, and his Histoires du cinema, 1988—1998) for which all his previous work served as preparation.


摘录戈达尔在这“八卷本”电影史中的部分描述:


我们过渡,自戏剧,至客体,到对象。

即使一个简单的35毫米的长方形,挽救了所有现实的荣誉。

在神圣的混乱中,图像和声音,产生悔恨。

真正的东西,从未有特写镜头。

人们忘记了格尔尼卡,但是记得毕加索。

电影既非艺术,也不是技术,除此之外不会有别的解释。

如果一幅单独被注视的图像,想要明确地表达些什么的话,如果它包含一个解释,与其他图像接触,它就不会被转变。其他图像不会对它施以控制,它也不会驾驭其他图像。既无作用也无反作用。在电影艺术体系之中,它是决定性的且不可使用的。

俄罗斯人拍殉难电影,美国人拍商业电影,英国人什么也不做,德国人没有电影,法国人拍了“西尔维亚与幽灵”,波兰人拍了两部救赎电影“乘客”与“最后的舞台”,和一部怀旧电影“下水道”。然后,它们全部因迎来斯皮尔伯格而不复存在。

我喜欢好故事。我相信传统历史配以今日的洞察力和开放性就能够胜任这项工作。我畏惧我承担着的新历史。

我们知道,没有赎罪什么也剩不下。我们迟早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由于思想的大胆以及我们心灵的不谨慎。

历史……对堕落垮掉事物的可悲的忠诚。

我们生活在一个系统里,在其中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唯独已经做过的事的历史除外。在其中每件事情都能被完成实现,唯独这种达到完成的历史除外。

我必须耗掉永恒……要想讲述一天的历史的话。

我试着在我的创作中,展现一对对时间非常有感应的耳朵。

电影不受时间庇护,它护佑时间。影像的全部力量只能通过求助“无”来表达。也许应该再加上一句:有能力否定“无”的影像,同样也是虚无投射在我们身上凝视的目光。它闪烁光芒,浓厚地弥漫着,所在之处什么也看不到。

电影史-4B 我们中的符号Histoire(s) du cinéma: Les signes parmi nous(1998)

又名:Histoire(s) du cinéma: Chapter 4B

上映日期:2001-10-29片长:38分钟

主演:未知

导演:Jean-Luc Godard 编剧:Jean-Luc Goda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