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6-11-20

被遗忘的俱乐部:stage

《被遗忘的俱乐部》中的场景设置:故事发生在几个人偶间,实际处于基本同一平面(除楼下工作室外),但木偶的行动基本被固定在同一个场地,像是被上紧发条的玩具,同一动作被不断重复,即便是交流也是机械的,或者只是使用“看”的方式。在这样的状态下,将空间作一个简单的功能分区,即每一个人的不同动作都赋予一个小型空间独特功能,将本在同一平面的场所分割开来,用前后、左右、场地大小或形态改变来说明。那么,在一个舞台上,我们就可以看到不同的小区块中上演得不同故事并感受期间的隔离感、差别、联系。而空间与空间之间的联系则引用了影片中“发条玩具”的意象以“连续循环的滑梯”形式出现。
建筑是否在向我们讲述什么?一栋水泥钢筋混凝土的物体是否具有被玄化的言语功能?言语的建筑是否是某个角落里的喇叭还是导游小姐的讲解?问题的提出似乎与建筑中的每一个要素有关,功能、装饰、空间尺度,每一个要素都是牵动发声神经的关联。
分析舞台的言语功能,一个舞台之于其他建筑似乎更具备发声可能,舞台是建筑中一种“异位”的存在,它是不现实的,一个暂时的精神逃离。舞台的存在是为故事上演提供一个平台,但其中的演员和情节是语言的主要发出者,一个没有任何装置的舞台任具有成为一个医院、学校、办公室的可能性。但在这个舞台中,我们试图将舞台的言语功能具体化、独立化,将一个空间的语言固定为某些零碎的词句,当这些词句拼接在一起时,它可能是不连贯的,意识流的。这种拼贴也刚好贴合了影片中营造的氛围。
窗前的伫立者位于舞台最前方的一个小空间中 与一墙之隔的偷窥者之间由一个空洞相连 弹琴人的周围寂寞空荡,空间的形态扭曲,即将坠落 织毛衣的孩子和拾羽毛的老人的位置在边上,安静狭小 边上积压变形的空间里做着不断敲打收音机的人 下棋的人在所有小空间的最后面,安静,动作间隔长并难以辨识 上班的人每天的动作最为激烈,拥抱,艰难的下楼,然后在空旷的办公室中坐一整天,办公室处于最下方,空间与上部有楼梯形态的物体连接,空旷,有鸽子飞过的痕迹
这些独立的空间像一些组合在一起的气泡细胞,重叠、咬合。但是没有一个是单一重复的,每个小空间都只有容纳单一功能的微弱能力,即使没有木偶的参与其中,它仍是独一无二的。空间本身已隐含了在其中发生的行为。
这种言语功能已经无关语法、惯例。它是现实生活中异位能够表达到的晦涩含义。

被遗忘的俱乐部Klub odlozenych(1989)

又名:The Club of the Laid Off

上映日期:1989片长:25分钟

主演:未知

导演:吉利·巴塔 编剧:吉利·巴塔 Jirí Barta/Edgar Dut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