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们(军人、警察、医生)的职责就是以自己肉身抵抗另一堆蛋白质(敌人、歹徒、病变)。因物志支持(防空火力、防弹衣、N95口罩)的缺乏、精神支持(战略方针、战术指导、治疗手段)的落后,你们能拒绝履行职责吗?
个体不能、也不应对另一个个体说出“请你替我去死”。一个集体当能让集体中的一小撮人为集体利益去死(集体产生法律法律确立指挥部指挥部送军人到枪口前、法律确立法庭法庭判人死刑、法律确立国家国家抽调医生到疫区)。
个人应如何感谢怀念你们这一小撮人?一对一的感谢,多对一的感谢。即赋予你们每个人表情,不让你隐没在名为“你们”的模糊形象里。警惕对你们的感谢被引导为对组织(指挥部、法庭、卫健委)的感谢。
2、打败理想主义者的都轮不到政治制度,人性的阴暗就能消磨掉一半,另一半会被组织规则挫骨扬灰。
理想主义不死、国际主义不死。其他政治立场的人不要乱戴帽子,冒名顶替,偷换概念,你也配。
“你若光明,中国便不黑暗”,上校觉得将军德不配位,既然拒绝服役从不是选项,就应接受将军的任命,放下自己那幼稚的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自尊。
3、怎样抚慰个体,给他一个毫无防抗能力的敌国女人(她一定得不到永居划掉)。异国的曲调虽能引出几滴眼泪,但男性的眼泪总能擦干,女性的眼泪才是永不枯竭。
4、有些蛋白质是可以避免的,有些欲望应被压在身体里形成肿瘤,有些仇恨不配被煽动,有些话不应被说出口。
我依然很抱歉,为那些说出口和没能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