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张,或许几万张的剪影。连续不断的拼接,慢速,快速,却轻轻叙述着故事。
从头到尾的故事中,一段浅浅简单的伴乐始终贯穿。没有时刻出现,但总会在某个点出来,将人拉回宁静。
大山的阳光,跳耀在光着身子奔跑在溪边狭长山路上的三个屁娃。纸片将,葫芦娃,弹弹珠,欢乐到肆意。
小镇的路灯,黄澄澄嫩到微露的青石板上,阿婆暖暖泛黑的手掌和青丝白露的发,还有离开的白雾汽笛声。
成都的霓虹。
一个少年,一个成长于大山小镇的只能回归平静的少年,在初次成都颠簸后的二次去往,幸运地找到躲避城市的方式融入城市。
十年的历练,长了有资本的男人,可再回得去少年时的那般吗?
自私的以为的人生是总将漂离去往城市的。最后暂时的回归等来的不是带着眼镜看书的阿婆而是空荡的老屋和住于坟山的阿婆。
没有了预期露出的内心的微笑,没有阿婆欣慰的目光,没有见到阿婆的最后一面,只有看见阿婆墓碑上的自己不知道的阿婆名字和自己被阿婆冠上的孝孙名字。
泪水浸湿老屋睫毛、鬓发和带路的萤火虫。
七岁时的伙伴送上阿婆临终想给的残破木盒。看过的小人书,玩过的七彩弹珠,阿婆曾经半夜的用米糊补好的纸兵将。
整部静电影,没有其他对话,只有故事中那个少年淡淡的叙述声。一直以伴奏出现的音乐最后化为歌曲讲述这少年的后悔。
小镇可以停滞,时光停不下来。小镇可以等待,那个爱你的人等不了。
【最后听完最后的音乐,我重新回去电影的开头,那一张张简笔画,好似一个不再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