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工作的每一天都在试图弄清楚一个高中学生在1999年的某一天下课后一小时在干什么。准确的说,是下课21分钟内。有时候我觉得我的调查不太体面,我四处打听青少年们的性生活,地点、频率、对象,还有他们的吸毒史,以及和父母的关系。”—— Sarah Koenig, Serial EP1

表妹推荐给我时,告诉我故事是这样的:15年前,一个高中男生Adnan因为涉嫌杀死自己的女友被判终身监禁。并没有任何物证能证明他是凶手,只有唯一一个人证Jay。Adnan的家人和朋友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谋杀了女友,于是写信要求记者Sarah Koenig帮忙重新调查此案。表妹说说她身边的朋友都在听这个。

当时我想:哦,听起来没啥特别的。

是吗?

漏!!我一天之内在赶作业上课的间隙听完一季后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多好的故事元素和独特叙述方式的节目。

首先说说故事元素。这个故事涉及了一个跨种族和跨宗教的爱情故事(严格的伊斯兰教家庭的巴基斯坦裔的男生VS信基督教的韩裔女生)。一个“律师可能故意渎职检方可能有黑幕,但也有可能只是嫌犯太会装无辜”的故事。一个“两人中必有一人说谎,可是谁都不松口而且都很可信的样子”的故事。

因为时间久远,很多证据已经消失了,记者只能通过访问当事人和重听笔录重现事件的细节。如此一来,Serial更像一个逻辑游戏:“A说B在这个时间鬼鬼祟祟地好像要抛尸,C说B和C在一起。C是个可靠的人。D说A和B 并没有利害关系。请问谁说了谎”诸如此类的。

另外这个节目吸引我之处,是记者的叙述方式。15年后再次参与调查,Serial展现的是调查的过程,整个节目有点像侦探故事。你能在第一人称的故事中无巨细地知道记者Sarah的想法、感受和判断,比如“我对某人的印象blahblah”。但和侦探不同的是,记者“wants to find out truth, whatever it is, more for human reasons than for legal ones”(摘自New Yorker)这些调查者的反思和判断,有时有些主观。可能是因为广播节目的属性限制吧,毕竟不能通过视频和照片展现故事(也是出于保护某些当事人或证人的考虑)。咀嚼二手材料未必能让我们更接近真相,但整个调查的过程却更真实,也更吸引人了。

非要定个性的话,这大概算是包含不少记者主观元素的新闻调查广播节目。一则旧闻通过充满“人情味”的调查就这样活了过来,嗯,按火热程度来说应该是烧了起来。(创下iTunes史上最快达到五百万下载量的播客纪录,平均每集的收听人数超过150万人,六千多万的听众,相关的reddit论坛部分火到不行)

Serial 第一季(2014)

又名:连环

主演:Sarah Koenig Hae Min Lee Adnan 

导演:Sarah Koenig 编剧:Sarah Koeni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