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希望再次回到自由宁静的沙漠中去。”“这里是一个被世界忘却的地方。”“无数虔诚的心曾踏上这条旅途,朝圣这片荒芜中的精神家园。”“中国、古印度、古希腊、中亚文明四种古老的旋律在这里汇成了千古绝唱。历史中的人们无论是否留下姓名,他们对崖壁献上的旋律,至今仍在空中回旋。”“达到一种寂静常乐的永恒境界。”“在莫高窟的生活是寂寞而清苦的,虽然他们中的许多人足以跻身伟大的艺术家,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们卑微的命运。工匠莫学巧,巧即他人使,身是自来奴,妻是官家婢。”“在封建社会,我们这些工匠身份相当低,而我觉得我们古代的中华民族灿烂文明更多的是这些无名的巨匠创造的。”“我们今天能看到的姓安的,姓康的,姓史的,有很多姓氏里含有粟特人的姓氏在里面,也能看到他一部分相貌上的特征。但是他的民族特征和语言特征全部消失了,这是历史的语言,但是粟特人在中国历史上的贡献,对中国文化产生的影响。我想这是长存的。”
生命太短了,太短了,却总是在被白白蹉跎。直到某个神秘的时刻来临,我们才知道自己一直在默默守望着什么,等待着什么,命运究竟决定让我们的历史的洪流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原来我的语言下是生命的空白。
"1937.11.20,国民政府迁都重庆,大批知识分子聚集而来,重庆成为抗战时期文化的中心。而在中国大片土地上,中华文化惨遭践踏。几千年的文明古迹,无可挽回地葬身在战火硝烟里。国家存亡之际,为了拯救和延续尚存的中华文化根脉,在未被劫掠的西北许多知识分子瘦弱的身躯穿越在河西走廊。"
"这空荡荡寂静幽暗的洞室,像在默默地回顾着它的盛衰荣辱,又像在无言地怨恨着它至今遭受的悲惨命运。"
"院中有两棵栽于清代的老榆树,院中正房是工作室,北面是办公室和储藏室,南面是会议室和我的办公室,大家都在研究所办的食堂吃饭,虽然没有硬性规定工作上下班的时间,大家都十分自觉饭后早早地进洞子临摹调查各干各的。"
"那个戈壁滩真是天连地地连天,一望无际,就像坐个小船在大海里面,所以那时候就说,不到河西不知道中国之大。"
"考察洞窟,研究美术史,临摹壁画相对于战火纷飞的前线,平静的西北荒漠反而为艺术工作提供了广阔的艺术舞台。"
"为了这次敦煌调查研究,张大千除了出售大量自己的作品和心爱的古代书画藏品之外,还先后借债五千两黄金,这在当时相当于五百根金条,当1943年11月,张大千一行人返回成都时友人注意到,张大千去时须发如漆,归来已耳鬓染霜。"
"意志不坚强的人根本待不住,经费匮乏,条件简陋,使过去长期习惯于艺术单纯的常书鸿不得不面对许多现实而芜杂的问题。"
"八年了,谁不想回家看看,凡是这些研究人员都走了,这时的莫高窟,一片冷寂。不久又有一个消息传来:当时的国民政府教育部命令抗战胜利,百废待兴,为节省经费,裁撤一切不必要的机构,敦煌艺术研究所撤销。"
"其笔墨间摆脱了清新俊逸,开始呈现出瑰丽雄奇的气象。"
"神佛们是那样的高深莫测,使我第一意识到,为什么我会远涉重洋横越亚美,来弄清楚它们的存在。这非凡的美已让我无法使自己带着批判的眼光从事研究,我并非佛教徒,但此时却领受了一次神佛的洗礼。"
"人们很难找到还有第二个地方,能像她这般凝聚着连绵的历史和不曾中断的文明,像她这般让全世界的学者痴心不改并以身相许。"
"王道士的偶然发现,使石窟宝藏重见天日,他的发现在多大程度上改变了这个世界和它的历史,王道士自己是浑然不知的。"
"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世界。研究学问一般不能分国界,学问是天下之公器,珍贵的文化遗产需要全人类来共同保护、发扬和继承。"
季羡林先生说的话才是大格局、高境界,每次看到纪录片里和弹幕里在那里说什么中国的珍宝被盗窃、流失海外、悲凉之类的屁话就觉得又烦又恶心,给民众传达这种思想实在像个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妒妇。事已至此还说什么,本来也赖不着外国人,我们国家没把敦煌没当回事,让人家有机可乘,大门开着凭什么怨别人来偷。更何况诞生在我们国家就只属于我们国家吗?强盗逻辑,本来就是世界文化遗产,只要能推动世界文明进步管什么你的我的。我们也总是在明里暗里受到其他国家科技文化思想发展带来的积极影响和便利。正因为不同国家民族都有其不同的文化历史特色和发展优势,所以取长补短彼此团结相互帮助才是互利共赢的结局。天天勾心斗角拼得你死我活实在上不得台面,最后只是在损害人类自己的利益。俗话说"让他三尺又何妨。"再说人家买走好好保护研究,我们随意破坏,要就结果而言还应该好好感谢外国人及时买走避免让更多文物遭受摧残。当时没当回事,现在发现是个宝了开始到处宣传人家是盗贼,企图占领道德高地,除了让中国人骂他们两句过过嘴瘾,树立一下敌对观念还有什么用?就像一群小女生讨厌某个人就到处传闲话忽略客观事实只讲对自己有利的,还搞小团体孤立别人一样。怎么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丢人,替他们感到羞耻。
国际主义精神。?"被迫与它们各自的文化体系相分割。将其文物与其文化相隔离开。"
"相信四海一家不是梦。"
"因为文物不可能寿命是永恒的,实际现在延续了一千多年是很脆弱的,我们现在只有通过各种技术去延长它的寿命,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要把它们拍下来,用最大的精力,最好的设备、最好的清晰度把它们拍下来,留给后人。"
“也许他们不像那些最初开凿石窟的修行者和朝拜的香客,但他们同样选择了远离繁华、选择了苦行僧一般的生活,这种对文化艺术宗教般的虔诚以及他们获得的安宁幸福也是相同的。”
“更多的人走进了敦煌,走进了中国文化意识发展的长廊,去用心感受它无尽的魅力,去感受敦煌艺术穿越历史时空释放的耀眼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