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献的时候提到张庆以导演的《英与白》,拍摄对象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用作表演的大熊猫英英和中意混血饲养员白的故事。在豆瓣上有个影评是这么说的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以为,人类的可笑之处在于把所有生物理所应当的当成自己的同类,却不敢也不愿以同类的姿态去面对。”
我想到上个星期我到大熊猫基地看到BBC出的纪录片,把熊猫人工繁殖的步骤拍得一清二楚,让雌熊猫麻醉,注射三个不同的雄性大熊猫的精子到她的体内使之受孕。我看到这个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若是能站在平等地位,把繁殖这样使有性意味的动作大幅展开,是科学上的壮举,可我总觉得人类把自己摆在万物之王的位置上太久了,自然不可逆,人类和动物,动物与动物之前的情感是否相通,没人可知,可为什么要把人类的动作行为加上动物身上让他们以一种“人类”的视角表达情感的。联系前段时间被母熊打下雪山的小熊,在众人惊呼“萌”,“面对熊孩子妈妈怎么做”的时候,真相是母熊和小熊受到了无人机的惊吓,母熊为了保护小熊而把他推到已知领域里。
为什么要让人类视角“绑架”动物呢?
为什么要不同的人类都要互相感通呢?
“人的悲伤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我宁愿看不懂,也不要我的视角去揣测别人。